101、第82章 呐呐呐呐□□□□□！

姬冰玉停顿了几秒，决定和容清垣卖关子了。

“苏芝月认出我了。”姬冰玉干脆道，“她知道我是姬重雪的女儿。”

正因如此，苏芝月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谢。

在油炸江府的当日，苏芝月答应配合他们出来作证，包括之后安抚各势力派来的人马，在他们面前圆谎——唯一的条件，是姬冰玉做一日姬重雪的“替身”。

想起这段历，时至如今，姬冰玉心中仍是会忍住生草。

那一日，苏芝月梨花带雨，楚楚可怜，眼泪含在眼眶中如雨后白莲般坚韧——

“许这样笑，你笑起来像她了。”

“唉，她若在，是绝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。”

“你终究是她。”

“如果她还在，绝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
“原来是你的眉『毛』像她。”苏芝月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姬冰玉，“如剃了吧。”

一日替身·姬冰玉：？？？

达咩！

姐姐，我卖艺卖身啊！

第82章 呐呐呐呐□□□□□！

当时尚未离去做工的天道在旁边笑得直打跌，而姬冰玉暂时无力去修理这个孝子，只能各耍赖之下顽强地保了自己的眉『毛』。

幸好，苏芝月大概只是说说而已，见姬冰玉如此抗拒，没有再提。

“谢谢你。”最后分时，苏芝月抿嘴笑着开口道，“我早知道你是她.”

“其实你和她一点像。”

姬冰玉用力点头，欣慰地在空中虚拍了拍苏芝月的肩膀：“那当然，毕竟她会吹唢呐是？”

苏芝月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，险些有些控制住自己的神情。

“——而且，她已死了。”姬冰玉认真道，“而我还活着。”

正是这句话，将原本想过去收苏芝月的韶阳羽顿了顿，停下了手。

一旁的郦抚卿挤眉弄眼。

——我说嘛，小师妹会吃亏的！

韶阳羽沉默地看了眼郦抚卿。

在这一刻，她忽然想起了小师妹在雪腴峰画的一些犬类图样。

果然相似。

出于爱护动物的心里，韶阳羽决定过一会儿再告诉郦抚卿，他之前偷藏的那些曼珠草，已部都师父容清垣收走这件事。

而站在姬冰玉对面的苏芝月同样没见过这样另类的安慰，若是姬冰玉表情真挚极了，这话简直和挑衅没什区。

……当然，即便她表情真挚，其实这话像极了挑衅。

过苏芝月显然是常人，她想了一下，看着姬冰玉认真地点了点头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
而且现在，苏芝月觉得这人还是有些相似的。

无论外表看去如何淡漠清冷，在她们的眼中，有着永远会熄灭的火光。

苏芝月笑着看着姬冰玉转身去和韶阳羽撒娇，还有连如月在一旁读着凤飞霜寄来的威胁信，嚷嚷着如果姬冰玉下次再带她玩，让对好看。

这萧瑟的深秋难得多了几分阳光，散在她们的身，恍若身披金甲。

苏芝月知道自己已逝去，已没有了心跳，但这一刻，她却好似重新了人间。

……

……

容清垣是如此。

他看着姬冰玉拿着笔苦思冥想着什，眼中含着笑意，像是看见了什极为有趣的事情。

姬冰玉早已习惯了容清垣变本加厉的注视，并学会完忽视对的目光。她顺着左边的小窗眺望，远处绿水碧波，水面之微微泛着些许白雾，夜幕降临，湖面清净，偶有几声水波撞击船身的声音，却觉得吵闹。

姬冰玉手拿的是清辉玉笔。

她看了眼容清垣，理直气壮地想，长得这好看，脾气好，真的怪自己近来天天想欺师灭祖，做些脖子以下——

等等！

脖·子·以·下！

姬冰玉无意识睁大了眼，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。

她忽然知道自己应该写哪五个字了！

想她曾是纵横网络界多年，纵观网，没有比这五个字更振聋发聩——！

容清垣显然注意了姬冰玉的同，他大抵猜是对有了思路，愿出声干扰，便起身来了姬冰玉的身后，定睛一看，只见雪白的宣纸赫然呈现出五个字！

——□□□□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