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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 前尘旧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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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一个地方露出破绽,那么后面的真相便遮掩不住了。

祁盏起身往卧房处走,她屏息凝神,凭着印象摸索到了床的位置。这红木双喜床已经被烧得不像样子了,踱步来回,天色渐暗。

“嗯?”祁盏蹲下,好像有东西晃了眼。伸手捡起,竟是碎玉渣子。细细看,祁盏不禁皱眉。这跟祁祜他们冠冕骨钗上嵌的翠绿玉珠颜色有几分相似。风舶是一品文官,会戴这种骨钗。

“笏板在后院......冠冕在床上?把冠冕放在床上?”祁盏心有所惑。

头顶吱吱呀呀几声,她吓得立刻起身往屋外。

“公主殿下……”一棠看是祁盏出来了,立刻在头顶悬梁断裂之前把她拉了出来。

“呼……管家啊。多谢救命之恩。”祁盏道。

一棠问:“殿下来这里作甚?这里的房子随时都能断裂砸到殿下。”

他说完,风离胥竟缓缓走了过来。“曜灵?怎么是你在这里?”

祁盏佯装悲痛:“本宫就不能来瞧瞧么?这是爹爹住过的地方……”

风离胥走近她: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也想开些吧。”祁盏捂着脸,泫然欲泣。她一步走到风离胥身边,额抵在他怀中。“将军今日也是悲痛欲绝,如今在这里就不会思念爹爹么?”

这是祁盏头次靠在他怀中,风离胥略欣喜,立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我……我只觉得再来这里也只是徒层悲伤罢了……”风离胥憋气,他连动一下都不敢。

祁盏抬脸去看他,她娇柔清澈,谁能不怜爱动心。“本宫最后一次同爹爹见面,是他给本宫做了一碗面,他比父王更心疼本宫……”

“别哭了。哭多了烂眼睛,你这么好看,不能这样。”风离胥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话,祁盏愣住,而后越过他就跑。

一棠暗自翻白眼。“阿胥,你这是什么话?好不容易殿下不跑了,同你说话了,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解风情的话。”

风离胥道:“我都是发自肺腑。她这么好看,眼睛烂掉了岂不是难看极了。”

“你之前这种无脑无心的话,怎么没同浅墨她们讲过啊?”一棠打趣。“你对她们都是一套套情话,她们可是欢欣了。”

“不知道。我没想那么多,就觉得曜灵的眼睛好看极了,不该总是哭。”风离胥垂头。

一棠浅笑:“殿下就算是烂掉了眼睛,也是烂掉眼睛里最好看的。”

话音刚落,风离胥便歪头看他。

“啊!!不是的,我的意思也是殿下好看,这不是有目共睹的么……”一棠解释。风离胥道:“我可是喜欢她了。”

“……”一棠凝笑。而后点头,“哦。”

风离胥抬脚进了穿林阁。

次日上朝时候,祁盏进了宫。祁祜还在禁足,但一日能让一人进来探望。

“哥哥,你说,这是不是蹊跷?”祁盏把手帕掏出,打开手帕是一把黑灰和一片碎玉。“我昨夜问了几个灭火的下人,他们皆说,是在床上发现风舶的,还有婉娘和鸾姐儿在床下。”

祁祜眯起眼,“这的确不像是误伤妻儿的样子。”

公孙不冥在外敲了敲门,胡言乱语社下朝,全都来了。

“止安呐,你何时解了这禁足啊。在朝堂上吵架连底气都不足。”左丘琅烨道。方玄剑坐下就是一笑,“你今日是没见,南初舌战群臣,风离胥、李厚等一大堆人全被他怼了回去。”

“啊?为何怼他们呐?”祁祜问。宗南初道:“还不是李厚那狗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母,要劝皇上立后。”

祁元跟着道:“我来说———而后南初哥哥当即道‘太子殿下成年已久,立后恐是怕旁人觉得别有用心。国不可一日无母,当年你们弹劾乐成皇后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’。哎,一句话,一片片的,鸦雀无声。”

祁祜连忙给宗南初递瓜子,“侯爷真是京城第一名嘴,当之无愧。”

“嘿————你少臊我!”宗南初抓了一把瓜子,顺手捶了祁祜一下。众人笑完,祁祜正色道:“行啦,说些要说的事。今日叫大家前来,是若儿————”

“等等。”公孙不冥唤住他,“璟谰还未来呢,我把璟谰也叫来了。”

祁盏不悦:“不冥哥哥你叫他来作甚。”

“姐,你们怎么还在闹别扭啊?”祁元略吃惊,“你们从小到大也没闹过这么久吧?”祁苍道:“若是璟谰不对,他认了错,你也别不依不饶。”

祁盏不满:“你们怎么都说我无理取闹啊?”宗南初连忙道:“我们真没这意思......”

“不是闹别扭,是我跟他断了,我不要他了。”祁盏娇哼。方玄剑在一旁摁住她的肩:“别赌气。”左丘琅烨附和:“什么话说不开呢,你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

公孙不冥给璟谰开门,“不要吵了,此次不是吵闹的时候。”

璟谰进来,瞧了一眼祁盏,她别开了脸。

祁祜也不理他俩,道:“你们看看,这是若瓷在被烧毁的沉香苑中找到的东西。这个一把黑灰,上思,你来瞧瞧?”祁苍捏了一把黑灰,“这么细碎,倒是像象牙。”

“对啊!”祁盏拍手,“上思哥哥你们的笏板,不就是象牙的么?风舶这个品阶用笏板也是象牙的吧。更何况,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一个笏板的形状在地上,而后你们看这个————这个是不是你们冠冕上的骨钗珠子?”她把抱起的令个帕子打开。“你们说,笏板丢在门外,冠冕在床上,他再寻死自焚,这奇怪么?”

宗南初点头:“是了。这事的确是蹊跷。”祁祜道:“若儿去细细问过了,他们发现时,风舶和他的小妾女儿在一起。这不像是误伤吧?”

方玄剑托腮:“这更像是蓄谋好的。或许在屋内,风舶跟人经过了激烈的打斗。笏板掉落在了后院处。”

“之后那个人把风舶杀了,或是把他弄昏了,拖到了床上。故而床上便有冠冕。”宗南初接着道。“但没想到这被风舶的小妾和孩子发现了,他一不做二不休,顺便害了她们佯装成风舶为逼皇上莫要沉迷美色而自焚。也顺道烧毁了证据。”

祁盏点头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祁元接话:“那这里面,我就怀疑风离胥。”

左丘琅烨问:“他为何这么做?那可是他的亲爹啊!他真下得去手?”

“肯定是风舶发现了什么,威胁到了风离胥。也可说是凶手。”公孙不冥突然开口。“此事要我去查一查么?”

祁祜摆手:“别去,动静太大。容易打草惊蛇。风舶没了,对咱们不好不坏,起不了什么作用。”祁苍忽想起了什么,转而问祁盏:“若瓷,听你说,你婆母是疯了?”

“是疯了,不知为何,那日见到了风舶的尸身就疯魔了,神神叨叨到这会儿。”祁盏道。

祁苍道:“你为何不想想,去问问你那婆母?止安说得对,风舶没了对咱们无碍,但他知道的事,或许能帮着咱们。”

众人一听,觉得有理。

祁元问璟谰:“璟谰,你怎么看的?你一直不说话。”

璟谰被唤了一声,才回神:“你们不是已经说完了么。我觉得对的。但此事不宜暴露,毕竟凶手不知咱们猜到了此事,还是按兵不动为妙。若是打草惊蛇,反而会招来不必要的祸。”

祁祜道:“璟谰说得是。不管这人是不是风离胥,咱们都不能暴露。”

众人点头。

“哎??”祁元忽然一惊,“我才发觉,咱们是不是犯了事了?每日不是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探望么?”

“姥姥啊!这怎么就忘了————”宗南初抱头。

祁祜大笑:“你们不必害怕。就算是多来了几个人,也无妨,我还有几日就被放出来了。更何况,不冥是带你们在下朝时候进来的,没人发觉。”

方玄剑道:“总归来说不好,咱们还是先走吧。”

祁元道:“那我去找探望母妃好了,你们先走吧。”

公孙不冥端上了荔枝甜汤,几人喝着汤,又天南海北地叙了叙,才散了。

回了将军府后,祁盏越发觉得不对。“蝶月,这几日帮我盯着梅园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刻禀明。”

“是。”

正交代着蝶月,迎面与张浅墨照了个面。

“殿下。”张浅墨行礼。

“姐姐。”祁盏甜笑。

“殿下这是打哪儿来?”张浅墨问。祁盏道:“去宫里看了眼哥哥。”

张浅墨担忧道:“这......公爹这头七没过,殿下就往外跑呢?”

“哎,这不想着天子脚下,能晦气到哪儿。本宫怎么说也是承于天子体,身上流着列祖列宗的血,到底不同。”祁盏故作天真无邪,把张浅墨怼了一顿。伸手不打笑脸人,张浅墨哪里能翻脸,只是跟着笑:“是是是,殿下金尊玉贵,哪里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配上瞧的。。”

“姐姐这倒是见外了,您不也是为本宫着想么。只是有些姐姐不懂,本宫讲清了,姐姐倒是比旁人都明几分事理呢。旁人不识好歹,听完本宫这番话,恐是会和他人置论本宫凭着身份目中无人呢。”祁盏说罢,拿着团扇煽了几下风,“这天今后就凉了,姐姐要多添衣服。本宫看姐姐这料子就旧了呢,回头让人送去几块。”

“殿下莫要费心了。”张浅墨行礼。

看她跪下,祁盏心中畅快极了。“姐姐怎么这般客气呀。行啦,本宫得去看账了,梓粟这孩子睡完午觉醒了,该寻母亲了,本宫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
“恭送殿下————”

待祁盏走后,张浅墨让一旁丫鬟扶着起来,“真是————真是————贱人。”她也只敢用极低的声音骂。

祁盏抱着梓粟去了桐香居,让许苒筠去瞧梅渡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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