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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9章 生平最讨厌两件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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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境外患几乎已经尽除,统一大业就在眼前,丞相(主公)居然为了夫人生孩子而将大业延后,这……

这可太离谱了!

如此行事,像极了当初“见小利而忘、义干大事而惜身”的袁绍。

可偏偏这样不靠谱的主公,却即将一统天下了。

这着实令人费解啊。

众人都觉得今日朝廷收复江东后,已经有了水军,荆州不足为患。

程远志却不这样认为。

没错,他现在的确是有水军,但没有周瑜,而没有周瑜,江东的水军真的就比荆州水军更强大?

未必吧。

况且,江东地处下游,逆流而上攻取荆州真的能“弹指平定”?

不能吧。

如果真有这么容易,为何孙权、孙策、孙权、这么多年都拿不下荆州?

是孙坚、孙策、周瑜无能?

不见得吧。

其实是荆州易守难攻!

在这个年代,云梦泽的范围大得离谱,荆州遍地是水国,比江东水乡更像水乡,陆军纵然有百万雄狮,到了荆州却是完全派不上用场的。

严格说来,攻打荆州时,能够派上用场的,就只有江东投降过来的那四五万水军,而且偷靠过来的江东水军,并不是周瑜水军里的心腹,带来的船只既不大,也不多。

而荆州有十几万水军!虽然缺乏训练,但装备却很精良。

想要以少胜多,哪有那么容易?

况且刘表还在,荆州仍是铁板一块。

这么一算,胜算太低了。

若非刘表年老体衰,没有了进取之心,他早就率军顺江而下,攻占江东了。

总而言之,以目前江东的水军数量,自保尚且不足,还须派去许多人马协助守城,根本不具备攻打荆州并战而胜之的条件。

思及此处,程远志环顾众人,高深莫测说道:“时机未到,不宜兴兵,现在只议诸葛亮奔武陵一事,不知诸位有何高见?”

见会议主题被定了调,田丰出列道:“我听闻刘表身体渐衰,不日将亡,若刘表果真近期弃世而去,荆襄之地必归蔡氏之手。”

“而蔡氏久有投靠朝廷之意,丞相何不派人接触一二,许下高官厚禄。若然,届时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可得荆州。”

对啊,我怎么把内鬼蔡瑁给忘了……程远志轻笑一声:“元皓此言极是,那就这么办。”

一旁的沮授不甘人后,也出列道:“丞相应再以朝廷名义,遣使悄悄赶赴荆州,安抚荆南四郡太守,示以恩宠,如此一来,任他诸葛亮舍生莲花,也必不能成事。”

“最多最多,也就只能说服一个武陵太守刘琦罢了。”

归根到底,在掌控天下十州及百万大军的朝廷和刘备之间,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。

不过,这样真的好吗?

刘表还没死,暗地里便一系列骚操作不断,图谋瓜分他的基业,这要是被他知道了,还不把他给活活气死!

但刘表气不气死与我何干?

思及此处,程远志颌首笑道:“公与此言大善,我当从之。”

旋即命刘晔与程昱分别赶赴荆州,去执行议定的任务。

议事到此圆满结结束。

散会后,程远志单独留下贾诩。

众人纷纷离去,堂上只剩贾诩一人,望着空荡荡的大厅,心里忐忑。

他之前跟着董卓为非作歹多年,后来又鼓动西凉军祸乱长安,虽说后来投奔程远志的时候,罪行被一笔勾销,但心里终归还是很不踏实。

虽说下命令的是李傕、郭汜等人,可若无他的谋略,西凉军早就做鸟兽散了,哪能攻进长安,把持朝廷,进而祸害百姓。

说到底,他贾诩才是罪魁祸首。

因为这个缘由,贾诩自从投靠邺城后,就一宿一宿的做噩梦。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唯恐行差就错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进而被程远志找到借口给收拾了。

况且,那些被西凉军劫掠过的世家豪强,朝廷公卿,甚至被胁迫过是汉帝刘协,至今仍在其位。

当初西凉军势大,他们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
现在,西凉军都烟消云散了,对于自己这个始作俑者,他们还能忍么?

就算皇帝刘协现在政令难出许昌,但是降旨让程远志杀一个降将还是不难的。

刘协手里还有筹码。

所以每次程远志召开会议的时候,贾诩都尽量装做隐形人,能不说话就说话,唯恐言多有失。

但没想到还是被注意到了,留了堂。

贾诩心里有点慌。

高坐主位的程远志很快发现了贾诩的不安,好奇道:“文和何以如此慌乱?”

贾诩答道:“独对丞相天威,故而战战兢兢。”

这句话令人奇怪,程远志一下子就摸不着头脑了,我又不生吃活人,你贾诩为何这般害怕?

转念一想,程远志又释然了。

原因很简单。

他久居上位,威严已成,因善于武事,以战争平定天下十州,死在他手下的异族人少说有四五十万,如果再加上平定十州所造成的死亡,人数早已过了百万。

正所谓杀一人为贼,杀万人为雄,屠得九百万,方为雄中雄。

这就和小动物见了老虎会腿软是一个道理,因为老虎吃过太多它的同类,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息令它感觉到了恐惧。

人亦是如此。

因为死在他手下的人超过了百万,是以他的的气息也会让人感觉到恐惧。

莫说是相争,哪怕直视一眼都令人心惊胆颤。

这是天性,非人力能够克服的。

此时的程远志,早已不再是二十年前,那个靠一张利嘴怼得满城文士又气又恨的儒生了,这些年来他的气质改变了许多,面目神态,不说话的时候是异常凌厉的。

而偏偏现在贾诩心里有鬼,又不知因何被留堂,如何能不慌!

更何况,历史上,过河拆桥、卸磨杀驴的事情还少吗?

如果最终被自己的骚操作害死,贾诩又能怨得了谁?

程远志虽知贾诩的恐惧来源于何处,却不知其二,,并不知道贾诩还有其他顾虑,见状宽言道:“文和不必慌张,我且问你,为何每次在堂上都一言不发?”

左边一个徐庶禁闭嘴唇,一言不发;右边一个贾诩闭目养神,老神在在。

程远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上班摸鱼,历来就是他所不能忍受的行为。

他生平最讨厌两件事,第一件是别人不让他摸鱼;第二件事是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摸鱼。

今天,如果贾诩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好计策,程远志是要算账的。

最少也要扣他一半俸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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