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 提审
天盛城——天灵楼
清晨曙光乍现，傅俊奕的门就被敲响了：“傅统领，傅统领…”
傅俊奕从梦中惊醒，穿了靴子就去开门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傅统领，有大事，属下要不…”吕强看了眼里屋的床。
“哎呀！没人，我一个人，进来说”傅俊奕说完转身先去给炉火加炭：“你一大早从云梦赶来，让我猜猜，是惜燕住处那边有动静了吧？”
“不错”吕强进来随手关门，赶紧先伸手烤火：“昨天后半夜，有两个人偷偷摸摸进了那座宅院，目的明确，直接查看了水井，还好你当初下令不许动井里的尸体，他们查看后就离开了，我没有出手，跟踪了两人，发现是天盛城中的两家布防，后半夜属下去天盛城衙司调查过了，这两家店都是今年十一月份初新开的，这两个人自称永昌国人，听口音是永昌京都的，应该不会错。”
“永昌？”对于这个答案，傅俊奕相当吃惊。
“对，属下已经通知总巡防营长蒙将军接手监视他们了，你看看怎么办？”
傅俊奕边穿衣服思索着：“吕强，你回去对惜燕住所还是得继续监视，这件事等我禀告城主，看她什么态度。”
“是，那属下就回去。”
“等会儿，如今尚早，城主肯定还没起床，这样，你一夜没睡，肯定冻坏了，走，我们先去饭堂吃碗热乎的早饭，然后你再回去。”
“好，走”
半个时辰后，宫战就得知了这件事：“你是说永昌国？”
“对，这是刘明给您的加急奏报，属下看过了，这两个人身份基本确定，永昌京都来的，他们几乎跟惜燕同一时刻出现，您看下一步，怎么办？”傅俊奕问道。
宫战思索了片刻：“惜燕如今在天灵楼根本出不去，消息也传不出去，这点我想他们应该知道，所以才去查看水井尸体是否在，如果再，说明我们没有发现惜燕是假的。”
“对，是这个道理，所以属下当时没让动尸体。”
“这样，你把惜燕给我抓了，反正外面的人不知道，能问出多少问多少，我这个人没有圣母心，她既然敢来，就得付出代价，至于外面的人，让刘明和蒙尘给我盯紧了，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，争取一网打尽”宫战吩咐道。
“是”属下这就去办。
傅俊奕走后宫战开始思索，永昌国到底会是谁？难道是邵瑾瑜？他想干什么？还是另有其人？
“城主…”
“孙耀”宫战打断百灵的话。
“城主”孙耀进门。
“你让人告诉傅统领，待会儿我亲自去地牢问惜燕。”
“是”
“城主，您该吃药丸了”百灵端着水和药丸。
“又过了五天”宫战接过药丸服下。
“您最近为什么一直穿男装？”
“女装穿起来太麻烦了，拿披风，我要去地牢。”
“是”百灵仔细的给宫战披好披风。
宫战立刻就前往地牢，孙耀带四个阳卫跟随。
此刻惜燕也被带到了牢里，在惊恐中被绑在了十字架上：“你们干什么？我犯了什么错？放开我，我认识城主，我…”
“闭嘴”傅俊奕不耐烦：“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？真以为野狼骷是你家吗？好好想清楚，城主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你们这是…滥用私刑。”
“滥用私刑？哈哈…”傅俊奕笑了：“在野狼窟，我们城主说了算，你的小命都可以随时没有，真把自己当回事了？”
“城主到”孙耀喊了一声。
牢内除傅俊奕拱手外其余人全部单膝跪地：“拜见城主，城主万安。”
“都起来吧”宫战缓缓走近。
“城主，奴婢…”
“听清楚了，我只说一遍，你不是真正的惜燕，她被你杀了，扔在了院中水井，你的同伙是开布防的，你们都是永昌京都人，那么谁派你来的？”宫战眼神冰冷到可怕。
惜燕内心咯噔一下，但她依旧面不改色：“城主，奴婢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，奴婢真的是惜燕，真的。”
“哼！”傅俊奕冷笑：“我走访了你的邻居，她们说惜燕十岁时被火烧伤过右大腿，一看便知真理。”
孙耀闻言立刻拔刀，精准的割开了惜燕右腿裤子，瞬间洁白的大腿就露在了外面。
“啊”惜燕惊恐之余看向宫战：“城主，您也是女子，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奴婢。”
“你错了，我不是”宫战幽幽的来了句。
“什么？”惜燕懵了：“你…你不是女子？”
“城主，她的大腿没有烧伤”牢中另一位阳卫大队长江陵开口。
“你怎么解释？还有，你院中水井的尸体现在还放着呢”傅俊奕说道。
“不可能，惜燕全身没有被火烧伤过。”
“惜燕全身没有？你承认自己不是惜燕了啊，那我就最后问一次，谁派你来的？”宫战问道。
惜燕依旧不认：“奴婢听不懂。”
“俊奕，交给你了，随便处置，她不想说没关系，外面还有同伙呢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畜牲派来的狗”宫战说完转身头也不回走了。
“城主”惜燕大喊道：“奴婢是被冤枉的…”
等宫战走后，傅俊奕立马换了一副面孔，走近惜燕，帮她清理了一下脸颊的发丝：“你是第一个来这个地牢的女囚，长的还算可以，不过我是看不上你。”
“你…你想干什么？”惜燕害怕了。
“妹妹，你知道平时我们审问奸细是怎么做的吗？”傅俊奕说着用手指缓缓划向惜燕两胸之间：“那就是的扒光了打，想想看，被一群男人看到你的酮体，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？我呢，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谁，派你来的？”
“奴婢…奴婢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真的…”
“嘘”傅俊奕出声制止：“今天你没有机会了，下一次机会要等到明天才会有。”
“傅统领…奴婢”
“别说话”傅俊奕向后退了几步：“把她扒了，先打十鞭，然后关起来，明天再审。”
“是”立刻有两个阳卫上前动手。
“不要，不要…我求求你们，不要…城主，救命…”
在惜燕的哭喊声中，被扒的一丝不挂，她吓得全身都在颤抖。
“小妹妹，你听清楚了，在我手里，还没有过不开口的人，七尺高的壮汉都挺不过去，你觉得自己能吗？好好想想，我们明天见”傅俊奕说完就转身离开了，临走不忘给江陵一个眼神。
江陵微微点头，示意自己收到了。
“啊…啊…”惜燕的哭喊声响彻地牢，十鞭后给她解开手脚，连人带衣服，扔进了一间牢房，惜燕赶紧将衣服拉起来往身上披，泪水再也止不住了，也许她后悔来这个地方的了。
看着惜燕慌张窘迫的样子，江陵故意对自己几个手下开口：“都看什么呢？这女的傅统领看不上，老子也一样，等明天她要是在不说，统领就会让哥几个开开荤的，今天别看了。”
“多谢大队长，哈哈…”几个侍卫也挺配合的大笑。
惜燕更害怕了，缩在角落里，毫不嫌弃的拉起一旁脏被子盖住自己。
“看好她”江陵交代完就出了地牢大门。
“怎么样？”傅俊奕门口等着。
“绝对不是训练过的暗卫或者隐卫，属下已经吓唬过了，估计明天她就会扛不住交代了”江陵回道。
“好，你让下面兄弟看住了，别让她自杀，我去她在天灵楼的床位看看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是”
一刻钟后，傅俊奕在一个小丫头的指引下，来到惜燕所住的房间。
“傅统领，里面右手第三张床就是，如今姑娘们都在前面大厅训练，房间没人。”
“好，你下去吧！”
“是，奴婢告退”
傅俊奕轻轻推门进去，没想到屋内还有个人：“对不住，我以为没人。”
“奴婢拜见傅统领”画眉兴喜的赶紧吃力的从床上坐起身：“奴婢今日不舒服，所以…没去训练。”
傅俊奕点点头，一看是个不错的美女，老毛病又犯了，当即温柔一笑：“不舒服啊？有没有让大夫看过？”
“看过了，大夫开了药”画眉声音越发柔软了。
“我也略懂岐黄之术，来，给你看看”傅俊奕说着就开始搭脉：“没大碍，就是普通风寒了，好好喝药，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傅统领。”
“谢就不必了，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？”
“奴婢画眉”
“画眉，好名字，躺下休息吧！”傅俊奕说着来到惜燕床边开始仔细翻找，半天都无结果。
“傅统领，您在找什么？奴婢可以帮忙的”画眉开口。
傅俊奕想了想：“惜燕平时跟谁好？”
“她跟谁都能说几句，但最好的…阿妮，就是门口那张床上的人，惜燕经常跟阿妮坐一起。”
傅俊奕起身走向门口的床，又开始搜索，还是没有了收获：“画眉，她跟谁的关系最不好？”
画眉表情略微不自然，低下了头。
傅俊奕点点头，其实这事他早就调查了，惜燕确实跟一个叫画眉的经常打架，如今明知故问：“她跟你关系最不好啊？”
“奴婢…跟她合不来，经常吵架，动手”画眉低声说道。